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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桓台教育篇 • 原山东省桓台第二中学(二)

国企信托•山东桓台县标债项目

永远的桓台二中

黄 宝 祥

1967年12月初,我被分配到山东省桓台第二中学从教。我的成长历程,也从某一个侧面见证了桓台教育事业的发展,是桓台教育的一个缩影。

从1970年始,真正走上了教育岗位。这时,桓台二中更名为“桓城中学”,由国办初中变为全日制国办高中,学制二年,春季始业。当年招生四个高中班,次年扩招为每年六个班。“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县高中教育迎来了空前绝后的超常规发展。没有规划,没有计划,没有报批,没有达标验收,一夜间,一中、二中、三中、四中都成了国办高中,邢家、马桥、荆家、唐山、耿桥、侯庄等公社,甚至一些大的自然村也雨后春笋般地办起了民办高中或农高中,可谓盛矣。高中学校在桓台大地上星罗棋布,再不是凤毛麟角。

1970年后,桓城地区用上了电,当时校无专职电工,我就以己所长,主动担负起学校的发电、架线、安灯、维修等繁重工作,既无报酬,又无福利,不为名,不图利,心甘情愿,默默奉献了十几年。连续多年,为公社举办的农机手培训班义务上课。1972年,为全县初中教师培训班讲授《三机一泵》,并于年底参与了县教育革命的巡视检查。1973年,参加了县首次招生考试的命题及组织工作。1978年,参加县高考复习资料的编写,主编《物理力学》部分。从1974年开始,连续担任班主任工作达十几年,把教书与育人有机结合起来。

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制度后,高中应届毕业生逐渐成为高考的主力军,学校成为大学生的摇篮;高中教育才最具生机活力,最富成就感;老师才真正有了用武之地,报效之时。在桓台“一马当先、万马奔腾”的高考竞争格局中,桓台二中始终走在同级同类学校的前列。随着升学率的逐年提高,升学人数和质量的提升,录取院校由一般院校逐渐涉足山东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天津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等全国重点院校,师生更加自信,学校更加自强,社会信誉和知名度进一步提升,学校达到了鼎盛时期。那时,全县各高中,甚至市属重点中学,以及淄川、邹平等邻县的复课生纷至沓来,应届班、复课班曾一度出现人满为患的盛况,有一个复课班曾达110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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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4年全县机构改革中,7月份我被任命为桓台二中校长,后兼任书记。从一般教师直接升任校长,由教书匠成为学校的管理者、领导者,是我教育生涯中乃至一生中的一件大事。我没有受宠若惊,而是深感责任重大。面对重重压力和挑战,我毅然决然,义无反顾地担起了重担,不负众望,忠实地履行了校长职责。朝乾夕惕,恪尽职守,鞠躬尽瘁,奋斗不已。我没有一刻脱离教学第一线。学校工作秩序有条不紊,升学率没有滑坡,学校仍维持在应有的位次上。时也,我初任校长之际,正是尊师重教蔚然成风之时;运也,我抓住机遇,因势利导,大力改善办学条件。首先,拆除了沿用了几十年的学生宿舍的通铺、土炕,全部换上了自行设计、自己制造的双人床,既改善了居住条件,又扩大了住用面积。进而又深打机井,安装压力罐,解决了生活用水又苦又涩的“老大难”问题,保障了师生的健康,为农转非教师建了一排十间宿舍。1989年开始的全县大规模校舍改造,我们不等不靠,四处奔波,多方求援,自筹资金,在上级财政部门支持下,建成了学校第一座图书实验楼,建了一排教学办公室。把用了几十年有碍观瞻、不堪入目的露天旱厕改造为室内公厕,并办了教具、机电维修等校办工厂,校容校貌,蔚为改观。

五十年,弹指一挥间,感谢桓台人民为我提供了施展才华、奉献人生的教育舞台,赋予了我实现人生价值、提升人生品位的难得机遇。我不负众望,牢记使命,不贪不图,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赢得了社会的肯定,民众的赞誉。

(作者曾任原山东省桓台第二中学教师、校长)

难忘的桓台二中

李 可 禄

一提起原桓台第二中学,人们都有一个怀念之情,因为在她存在的三十多年的光辉历程中,给桓台人留下了很多不可忘却的印记。

她坐落在桓台县的西南部,原桓台县县城——新城城内。新城是一座具有七百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是一代诗宗王渔洋的故里,是一座文化圣地。

二中建校于1956年,当时学校的建设和设备,在全县是一流的。学校坐落在原耿氏家族大院内,校门朝南,进入校门是一条宽15米、长100米的南北向甬路,甬路北首是一座高大的影壁,影壁上画过毛主席去安源和迎客松的画像。甬路的西边是标准的四排教室,12个班规模;东边是教师办公室,有新建的房子,也有老房子。再向里是教工宿舍,也有后来新建的一排排单间宿舍。学校办公室每张办公桌上都有大玻璃板,宿舍里用的都是大棕底床,教学设备和生活环境让人感到非常的优越和自豪,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是其他学校所无法比拟的,因为学校的前身是淄博联立师范学校及山东省部队干部速成中学。

一进校门口东边的甬路旁,竖着一根十几米高的木柱,上面挂着一块炮弹皮,可别小看它,这是二中的信号钟。钟声一响,响彻周边十几里,不论是师生还是群众一听到钟声就知道是二中的教学信号,预备三连响、上课两连响、下课单响、集合吃饭连响,那是多么温暖亲切的呼唤声,至今此钟还被有心人收藏着。

二中有一座当时在桓台学校唯一的大教学礼堂,可容纳千人左右听报告,集体讲课、开晚会等,这是当时其他学校不具备的,就连新城公社的集会、报告会也在此举行。

二中在桓台教育史上有很多项目是排名第一的。从1978年开始,文科升学率连续多年名列惠民地区首位。其教职工篮球队和学生女子篮球队长期独占桓台桂冠。“文革”时期,二中的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在全县教育文艺会演中更是排名第一,演出的大型舞蹈“洗衣歌”“丰收舞”都是从淄博歌舞团学来的,深受群众欢迎和赞扬。特别是演出的全场京剧“沙家浜”和三场“龙江颂”震惊教育界和整个桓台县,无论服装和舞台设计都是师生们自制的,在全县教育大会和乡村演出多场。群众看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说,比桓台吕剧团演的还好!演员们吃苦耐劳,在舞台上的表演更是精神可嘉,尤其是三九天仍穿单衣,茶碗放在桌子上不久就冻住,下乡演出都是骑自行车。

在二中的南部,有一个“救命”菜园,也是师生的劳动生产基地,既锻炼了师生的劳动观念,生产出的蔬菜又改善了师生的生活。人人皆知二中师生的生活花钱少吃得好,伙食每顿饭菜金1分2分3分小改善、5分大改善、1毛特大改善,师生非常满意。来个客人一分钱4个菜,一瓶地瓜干子酒,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外来老师和客人都很羡慕。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生活困难时期,此园地起到了生产自救的作用。园地的浇灌就靠一个大铁轮水车,都是用人来拉,老师们8个人一组,轮流交换,现在想起来意味无穷。种的蔬菜也非常喜人,样样大丰收,西红柿长得高,一举手摸不着头,老师们休息时进入菜畦中看不到人,吃不完。大白菜收获时,干菜叶子收集起来,放假时每个老师分十几斤,一家人过段好日子。那时,老师们没有一个因生活困难而长水肿病的,这真是一个奇迹。

菜园原是王渔洋伯祖明朝天启年间兵部尚书兼吏部尚书王象乾的东园,又叫司马园。当时,园中有“苍云”“振玉”两块巨型“太湖石”及王羲之的“水月松风”石屏,园内具有很深的文化底蕴,这也是师生们课余时间游览观赏之地。20世纪80年代,上述文物被迁移到忠勤祠。如果当时不是在二中菜园里的话,也许早就不知去向了。

二中的操场不大,仅能划出300米的跑道,在新城来讲也是唯一的大场地,就是这个小操场照样完成了教学任务,培养了很多体育人才,训练了各种代表队,当地大型集会、演出、电影,也在这里举行,寒假期间,更是著名的新城三八大集的集会地之一。

二中是一个教育和谐的大家园,朗朗的读书声,响亮的歌声时时响彻学校上空。学校领导和师生更是团结一致。校领导没有架子,能深入师生,关心群众生活。例如在生活困难时期,给老师们每人买上一双蒲鞋,下班后回到办公室把脚一伸,既暖了脚又暖了心。老师们教学自觉努力,不用领导监督和制度约束。晚上夜深人静是批改作业备课的好时机,多数老师都点灯熬油到深夜,没有旷工误课现象,老师的教学好坏自由学生公正评价,老师们生活艰苦朴素,没有奇装异服,待人接物热情好客,外校来的老师和客人长期以来都深有感受。尊师爱生是二中的优良校风,老师教学上热情辅导,生活上相互帮助,多数学生都来自农村,对生活困难大的学生老师们都伸手帮助。

整个二中从领导到师生,教学生活气氛浓厚,给人们留下了不可忘记的印象,至今到新城旅游、聚会的师生,都要到学校旧址参观、留影。

(作者曾任原山东省桓台第二中学音体美教师)

二中八年

王 海 军

当听到原桓台二中(新城)被撤并的消息时,我的心里突然一沉,感到茫然与失落,接着一种无言的酸楚涌上心头。二中是我的母校,又是我踏上工作岗位的地方。我在二中,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工作两年,前后共有八年的时间。母校教会了我做人,教给了我知识,哺育我成长。近年来,她仿佛一位蹒跚的老人,已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想起母校,我的双眼模糊了,在依稀的泪光中,八年中的件件往事,慢慢地浮现出来.

1981年的暑假之后,还是一个孩子的我,高兴地踏入了桓台二中的校门,开始了我的中学生活。二中坐落在新城镇的东南部,分南北两部分,是一片极大的宅院。北院拱形的校门两侧有一副隶书的对联“沐春风禾苗茁壮,浴化雨桃李芬芳”。学校几乎全是清末民初的建筑,古朴高大的房屋粉墙黛瓦,栉比相连,飞檐斗壁,雕梁画栋。幽深的院落中瓜果飘香,藤萝繁茂。校园内高大的合欢树繁华盛开,灿若云霞。南院是明清时期新城世族王家的花园名“司马园”,早已辟为菜园和学生宿舍。园中有两块巨大的太湖石名“苍云”“振玉”,还有王羲之手书的“水月松风”石屏。黄昏时分,满天红霞,我常常来园中散步,看菜畦碧绿,听秋虫唧唧,闻豆花飘香。我每每拿一本书,或背或诵,在这里不知消磨了多少时光。

给我们初中班上课的两位老师,曹老师青衣布履,戴着眼镜,一脸威严。田明家老师语言诙谐幽默,上课准时守时,雨天戴一斗笠,半身淋在雨中,仍提前两分钟站在教室外,铃响毕,进门上课,分秒不差。两位老师都治学严谨,所以班风很好。“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在这样好的环境中,我的学习进步很快,尤其是作文常常得到老师称赞。

1984年,我们二中初中班的学生直接升入高中,仍留在母校。相比活泼顽皮的初中学生,高中生的可塑性很大,高中的生活对人的一生都有至关重要的影响,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现在想起来,还非常留恋那种辛劳、笃实、微苦、轻甜的生活气息。

我的高中班主任是岳可明老师,双目深邃,炯炯有神,待人严厉而又可亲,课上得好,工作认真负责。教语文的于宝田老师讲课诙谐幽默,妙趣横生。高中三年,换了三位物理教师:成希殿老师讲课深入浅出,明明白白,且为人朴实,待学生极好;黄宝祥校长学识渊博,讲课广引博征,思路极其清晰条理;段立桐老师讲课一板一眼,简捷明快,极有章法。我以后能做中学物理教师,与高中时期三位恩师的培养、教诲以及老师对学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1989年我参加工作,回到了母校,成了一名高中物理教师,直至1991年二中搬迁,在母校又度过了两年工作紧张、生活充实的时光。

离开母校十年了,流年似水,这些都遥遥地过去了。逝者如斯,母校恰如这汩汩的流水一样一刻也不停留地去了,然而在我心头,她还是如清泉一般竟日潺潺,时刻在伴随着我。

前几天,一种复杂的思绪使我又回到母校去看了看。能搬的都搬完了,整个校园一片寂静,一个人也没有。在沥沥的秋雨中,只有瓦檐上的衰草在风中瑟瑟地摇曳。尽管我是带着“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安慰来的,但还是禁不住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作者曾任原山东省桓台第二中学教师,现任桓台县教学研究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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